有这么个典故,说是在民国的时候,上海直达北平的快车刚刚开通。有个上海人,左手一壶花雕酒,右手一只大闸蟹,就上了这列火车。从上海坐火车到南京,再坐轮渡到浦口火车站,然后一路北上到北平,全程需要40多个小时。这个上海人剥一只蟹腿,就抿一口花雕酒。直到在前门火车站下车时,他连螃蟹盖子都没有掀开,只拆了八只蟹腿和两个大螯。
有这么个典故,说是在民国的时候,上海直达北平的快车刚刚开通。有个上海人,左手一壶花雕酒,右手一只大闸蟹,就上了这列火车。从上海坐火车到南京,再坐轮渡到浦口火车站,然后一路北上到北平,全程需要40多个小时。这个上海人剥一只蟹腿,就抿一口花雕酒。直到在前门火车站下车时,他连螃蟹盖子都没有掀开,只拆了八只蟹腿和两个大螯。
上海人的这份浪漫,即便放在当时,恐怕都有许多人难以理解。更别说到了现在,大概连不少上海人也要骂上一句“矫情”。可这些人到底在矫情些什么?
究竟是什么能让文人李渔发出“独于蟹螯一物,终其身皆不能忘之”的感慨?
又是什么让《红楼梦》中众人吃蟹赏桂、饮酒赋诗的一场螃蟹宴成为后人传诵的经典?